刘廷没有告诉对方自己不是警察，而是又问道：“那小孩的妈妈是谁？是不是那个秦佩佩？”

“不是……是昨晚被压扁的那个赵娜……”

“是她？……”

刘廷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他们是夫妻？”

“登没登记我不知道，应该算是夫妻吧？”

“那自己老婆被压死了他怎么毫无反应？还否定？”

“这我不知道，昨天要不是你们把那个塑料袋翻出来，我连赵娜已经死了都不知道……”

“你是说，昨晚的表演是一场意外？”

“应该是吧……以前我们们排练过，和昨晚的表演流程完全一样，只是结果不一样……你昨晚看到表演了吧？”

刘廷回想起巨大的水压机压下来的那一瞬间，点了点头。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过瘾？……可惜我他妈忙别的事情，没看到……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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