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天诚知道一旦将当年的一切说出来，一定会是这样的反应，但他也知道，晚说不如早说，因此，他宁可让林小小现在怪他，也不愿意等到将来她自己从别人口中知道，那样他就会处于被动地步。

“小小，对不起，我……”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林小小大声地打断他的话，“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妈咪！”

这还是林小小第一次如此声嘶力竭。

童天诚强大的自控面对林小小的指责而翻起了涛天波滔，他想过当林小小指责他时，他一定会难受，可却没有想过会难受成这样，二十几年了，他的内心从还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冲击力。

他心中一痛，喃喃的道：“是的……我最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小曼……可是……我想说，她却已经不在人世了……还好……她还给我留下了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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