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成拳，然后猛地敲了顾朝阳一个栗子：“真实吗？”

顾朝阳感觉还有点痛，他点头：“真实。”

齐光接着说他：“你天天种那些乱七八糟的植物，感觉真实不真实？”

顾朝阳再度点头：“真实。”

他的态度这么配合，齐光还是相当满意的，他接着诱导说：“你之前拼命赶稿子，手都写得发麻，那种感觉真实不真实？”

顾朝阳想一想编辑的河东狮吼，他倒是希望那是梦了，可惜不是，答应了交稿，他就得按照时间交稿，继续答：“真实。”

“那不就得了，你下次要是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做梦我也把你给打醒。”

齐光觉得，肯定是因为顾朝阳不在自己身边，所以想东想西的。

他又提了遍顾朝阳搬家的事情，问恋人能不能把离开的时间提早一点。

顾朝阳没有同意：“等钟离他们行了，我再问问情况，到时候再决定早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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