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愣了一会儿才仰起头，只是萧寒是逆光而战的，又加上迷蒙的雨雾，舒暖看不清他的脸。

“你，你是谁？”

舒暖这会儿才感觉到冷，好像身体里流动的不是温热的血，而是冰水，就是骨头里也似装满了冰块，身子哆嗦得犹如筛糠，话都说不囫囵。

萧寒见她踉跄了一下，忙伸手扶住。

“我们分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舒小姐就不认识我了。”

舒暖猛然抬头，在看清他的脸后，推他，萧寒公开手，身子丝毫未动，她却后退了几步。

“你来做什么？走开，别……别碰我……”

舒暖晃着站住，想起昨晚上他说的话，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完全不知道身后就是马路。

“你……你跟着我也……没用，我讨……讨厌你，我……我不会答……答应你的……”

“舒小姐，昨晚的事情现在就定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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