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终于安静下来了。

萧寒闭上眼睛，重重的喘息着，觉得情绪平复了很多，睁开眼睛，扭头看着她。

她是趴着的，她的脸埋在被褥里，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光/裸的背上，萧寒伸手将那凌乱的头发拢了拢，翻身坐起来，低头看着她。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唇角被咬得出血了，已经干了，凝结成黑紫色的血块。

萧寒伸手抚上去，刚一碰到她便扭头躲开了，同时眼睛也睁开了，眼神毫无情绪的聚焦着。

萧寒的手动了动，终究还是缩了回来，道：“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擦身体。”

“如果你觉得尽兴了，请你离开，我要睡了。”

舒暖的声音很淡，无波无澜的。

萧寒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了，听了她的话，停下来，转身看过来。

“你非要这样吗？”

舒暖目光冷冷的看向他，“我这样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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