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云灵羽注视着眼前的女子，这又是什么法术，为什么能让伤口复合毛发还原？这个世界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云灵羽的世界里，这些事情只要妖精和鬼才能做到。

“你到底什么东西，是人，是鬼还是妖？”

云灵羽诧异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一刻她总有一种她不会伤害自己的感觉。不过既然她会将自己的伤口医好，那么她一定不会伤害自己。

“哈哈，妖，鬼，人？”

狐虞没有力气的全身依靠在背后的树上嘲讽的笑着，喉咙一股腥甜涌上，一个忍不住从嘴角流出。眼神注视着天空，看来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早就不记的自己到底是人，鬼还是妖了。”

她微微的低下头，就算夜晚再黑。云灵羽还是能够看见，她白希的脸颊上划过一滴透明的泪水。心里一阵颤抖，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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