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是在做市场调研工作啦。”赵晓月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道。

“伊水，我们在促销的那天会出现在你所在的佰草集专柜，原因就是在调查市场上的古典美容化妆品的占有率。很遗憾，除了佰草集这个品牌之外，其他的连边都不沾。”赵玲玲接过话题，不住的摇着头。

“这也就是在我和你谈及古典美容的效果时，你那么兴奋的原因吗？”

“是的。”赵玲玲回答的很干脆。“而且在当时，我们想要捉弄你们各个专柜的促销员和营业员一把，于是伪装身份为祖孙，让她们分别取询问购买化妆品。结果正如在我的意料之中。”她呵呵笑着对苏伊水笑道。

“我感觉这不应该称为捉弄，更像是测试吧。”苏依柔看着赵玲玲说道。“测试谁对消费者更加的关怀。是吧。”

“和聪明人说话真是省事啊。没错。”赵玲玲笑道，“除了伊水之外，无一例外的全都对她们三个去献殷勤，而把我这个老太太彻底无视掉了，而这些笨蛋却根本没有想到，真正的主顾，其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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