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姬严肃着一张脸，看着楚夷婺，两个人，一大一小，面对着面，大眼瞪着小眼，似乎谁也不想让谁。

到了最后，还是楚夷婺严肃着脸，看着卫姬，道：“娇娇你以后就是我的师妹了，虽然不求你有多么能干，可是，该掌握的，还是需要掌握，师傅说你还没有开始启蒙，最多也只是读了三字经，这样子，还是不行，这论语只是第一教学内容，若是娇娇你连论语都读不懂，那么以后的课程，也是没有必要上了。”楚夷婺的声音刻板而有威严，他的表情极为严肃，微微皱着眉头，明明年纪不大，可是，给人的感觉，就那么高深莫测。

他的声音，刻板而沙哑，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再怎么重大的事情，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就好像他只是简简单单的称述一个事实罢了。至于你什么反应，那就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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