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颧骨处红肿不已，嘴角流着血，右眼肿的和比目鱼没有差别。

“毛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夏梓修语气清淡不已，但丝丝呼吸都透着让人窒息的冰冷，“十年前，赤阳集团涉嫌洗钱黑色交易，集团一夜之间倒闭，乔安在此事件中扮演什么角色。”

面前名叫毛毛的男人一脸惊恐的看着夏梓修，他的眼角还挂着浑浊的眼泪，他摇着头：“我……我真的不--”

“停。”夏梓修食指一伸，制止他，“想想清楚再开口，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毛毛的喉头滚了滚，声音里是难掩的颤抖：“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夏梓修转了转自己大拇指上的银色戒指，轻轻磨着。四叶草图案忽隐忽现。

“阿洛。”

殷洛从内怀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毛毛面前。

“想变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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