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默猛地转过身去，只见处在迷妄之塔中那个万年不动的灰袍形象就站在他身后，宽大的帽子下一片漆黑，叶默瞅了半天硬是没找出个人脸，顿时心生精戒，手扶在了细窄的刀柄上。

灰袍人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不言不语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生命的痕迹，和之前没有任何两样。叶默失望，挥挥手就要把他拂开，没想到指尖所触之处一片虚无，竟然是连灰袍人的衣角都没沾到。他好奇地查了查灰袍人与之前所站的位置，没动，一点没动，可就是这样没动，他是怎么躲过这一拂的？

他伸出手指再度想触碰一下试试，结果这次手直接就从灰袍人身上穿了过去，从肚子里穿过，由背后透出，这明明是已经穿透了，竟然还没摸到。这就太出乎叶默的意料了，伸手一顿乱抓，大概这灰袍人也没想到叶默还会这么胡来，这次总算是往后移了一步，叶默收起了手掌，冷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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