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祖师祠堂。
道玄真人自从通天峰的广场之上回来后,就直接来了此处,数个时辰也没有出来。
扫地老人娄着身子站在道玄真人身旁,两人并肩站在一处,就如一个垂暮老人和道家仙人一般,相差甚远。
道玄真人悄悄望了他一眼,心头掠过一丝沧桑。
“听说,她回来了?”老人首先开了口,回荡在这间祖祠之中,沙哑难明。
道玄真人点了点头:“来的却不是时候。”
“你杀了她?”
“我很想,因为她太像一个人了。”道玄意味深长的看了老人一眼,后者面无表情,似乎没有谈下去的意思。
道玄真人笑了一声:“我开玩笑的。”
青烟香火渺渺而起,将这古老的祖祠衬得更加的庄严沉默。老人与道玄真人静静望着,忽然道:“她此行对得起自己,就算死了,也是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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