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帅识人无数，总会看错那么一两个。就像你交友无数，总会遇到背叛你利用你的朋友一样。”

林瑶转过身望向万丈深渊，不再看楚留香那透露着“我错看了你”的目光。他不清楚事情的始末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她，可若他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怕望向她的目光会更加让她难受吧。归根结底，她就是为了任务接近他利用他的。

楚留香沉默了许久，才一字一顿地说道：“南宫灵是我的朋友，你当着我的面杀了他，我原以为我们也是朋友。”

“所以你要为他报仇吗？还是要将我这个杀害了丐帮帮主的凶手公诸于众？”

林瑶的声音很是平淡，她将两个酒坛一个接一个踢下了万丈深渊，仿佛踢的是楚留香和南宫灵二人的脑袋一般。楚留香怔了怔，林瑶说的两个提议他从未想过，他只想知道原因，可她却连半句解释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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