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纵横不是已经定下了吗？”

凌清尘轻声开口询问道。

历来，每一代鬼谷，一生只收两名弟子。

一纵一横。

如今峰上只剩下纵了。

难不成，这老头，还想要再收自己做横，让自己与叶诗雨竞争？

凌清尘可不想和叶诗雨做对手！

“这……也罢也罢。

或许这便是没有缘法吧！”

听到凌清尘的话语，黑袍老人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自己，也确实是没有实力，能够教的了一个这么年轻的五品炼丹师的。

“听小雨说，你对我们纵横家，也有所了解？”

黑袍老人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凌清尘开口询问道。

凌清尘：“……”

来了来了！

我该喊口号装比了！

“苍生涂涂，天下燎燎，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凌清尘背着双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一脸深沉地开口说道。

“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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