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班毕业聚餐定在了海龙王酒店吃自助晚餐。

由于这个班是尖子班。考试成绩一公布，自然是欢喜的，占绝对多数。于是场面上自然是喜气洋洋。

大家霸着酒店餐厅正中的几桌好位置，大快朵颐。海鲜、水果、饮料、啤酒敞开供应。自然是要吃得肠滚肚圆，才能赚回些本。

潘小石也没多吃其它东西，却坐在角落的位置上，默默地喝啤酒。也不用杯子，就着瓶喝。嘴对嘴，直往肚里灌。怎么说呢？考砸了呗。也不算砸得很彻底，好像北大的最低录取分数线是超出了。

不是潘小石考得好，明明就是砸了嘛。但北大对留学生的分数要求本就低。按理说，潘小石应该觉得欣慰。他前世的联考成绩可是烂得不能再烂呀。

但潘小石就是想不通了。自己怎么就白白辛苦了近三个月。还是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每节课上睡大觉。可到了如今，还能有什么法子。喝进些酒后，低着头生起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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