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石心情很糟，便从家里出来散步，不知不觉越走越远。心如死灰，漫无目的。或许只是想让自己的灵魂得到短暂的安宁，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压力。

潘小石想着，自己也或许太过焦躁、太过冒进。前世无论自己，还是大清的悲惨遭遇，像座大山一样压在身上。也导致无论自己的精神，还是行为，都像着了魔似的。

或许释放下情绪，转变下思路，才是可行的途径。饭要一口口吃。凡事都得讲个循序渐进。要不先去读北大，顺便在老家北平用心留意，看能不能找到发展机会和突破口。

可一想到北平，没由来地，潘小石的心就更累了。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一处商业街区。这儿有一个小广场。潘小石很随意地就遛跶了进去。更随意地往靠边的地上就是一躺。一切都太熟悉了。就是这感觉——穷困潦倒、绝症缠身、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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