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决定。”

慕夜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说着这种话，有些惊讶，程桑看着慕夜的眼神，挑挑眉，拍了一把慕夜的头。

“单方毁约无效。”

慕夜听到这话，目光动了动，眼睛里有点酸，半晌，伸手，“盖章。”

程桑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挑挑眉，伸手指了指侧脸，道，“盖这里。”

慕夜愣了，随机作势要扇程桑，程桑一笑闪了过去，把他手抓住，示意了一下四周，“别太嗨。”

慕夜本来还想踹他，可听到这句话，抽回手，低头吃面。

“明天还走吗？”某人趁热打铁。

果然，那边微微犹豫了一下，就摇了摇头。

这边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是脸上一直若有若无的笑意出卖了他。

吃了早饭，回公寓，程桑就没那么闲了，开始收拾上班的一些文件和资料，慕夜见他忙正事也就没有打扰他，自己拿着手机看看微博和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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