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越来越大，吴老表情变了好几遍，最后收起所有震惊，脸上带上了欣慰和感叹：“回来了就好！”

接着以长辈的口吻问：“挽歌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

“打算啊。”

周挽歌唇角轻扬，明明在笑，却给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然是拿回属于周家的一切，然后……我想和以前的前辈继续合作，不知道吴老给不给这个机会？”

毫无忌惮的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看着吴老，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要知道，就算周挽歌没死，周氏也不可能再回到她手里。

她有什么筹码和吴老合作？

吴老看着面前和五年前气质完全不同的周挽歌，心里一番计较后，笑得圆滑：“年轻人有事业心是好的，不过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你要是有那个能力，吴氏很愿意和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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