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曾经是干嘛的这点，柳泉子自然不可能忘记。

毕竟不说家谱上头可都记录的清清楚楚这点，就说他这名字……

要不是知道自家祖上曾经是买大烟开育幼堂的，尽赚黑心钱怕被打击，他又岂会将名字从柳泉善改成柳泉子？

但即便再知道祖上是干嘛的，柳泉子也不明白这事跟现在想要将连相从国有变成自家私产这事有什么关联。

“所以说你小子别以为自己被誉为改革标杆，各种嘉奖表彰拿到手软，但办事终究还嫩！”

柳骨舒一脸怎么就没关系了的表情道：“知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兵荒马乱，想买大烟开育幼堂赚钱的人海了去了，唯有咱们家能干成这事而别人干不成吗？”

柳泉子思索一阵道：“因为我们家跟洋人有关系？”

“到底还没算笨到家！”柳骨舒道。

柳泉子悻悻道：“我知道现在上头一听个洋字就两眼放光，有洋人出面这事肯定要容易的多，只是这都半个世纪过去了——咱们家这关系还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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