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在结婚之前，也特意去学过该怎么照顾植物人。在出门买菜之前，她找来早就买好的生理盐水，想为季明崇清洗一下口腔，照顾一个植物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相反需要花费更多的心思，才能让病人看起来跟普通人无异。她不方便为季明崇擦洗身子，季母也知道，平日里都是请邻居帮忙，昨天等邻居为季明崇擦过之后，她就开始为季明崇“刷牙”了。

季母将季明崇照顾得很好，他躺了五年了，除了面容苍白一些，沐浴在阳光下的他，就像是短暂地睡着。

阮素给季明崇清洗牙齿，她很细心，不由得也愣住了，在季明崇没出事前，她没在现实生活中见过他，这会儿也忍不住在想象，他以前是什么样子。

他应该是不抽烟的，应该总是定期洗牙，平常很注重口腔卫生，这从牙齿状态都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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