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恬抿了抿唇，点头应下了。

随即她又动了一下唇，小声说：“我就是谈个恋爱，没想着跟谁天长地久的，上神放心。”

闻言，冉汐上神的眉梢动了动。

她笑了一声，挑着眉问：“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

听着上神的轻笑，白恬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哪里哪里。”

“不错，渣得挺清新脱俗的。”上神笑眯眯地夸赞道。

这让白恬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清楚凡人与妖族是不存在“可能”这一说的。

倒也不是说从古至今从未有妖同她一样和凡人不清不楚的，也有妖族爱上凡人爱得死去活来甘愿刨出体内妖丹和妖骨，就为了能变成凡人与凡人名正言顺堂堂正正地在一块。

白恬天生就是个怂货，要她刨丹剔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清楚妖与凡人殊途，她便也只抱着玩一玩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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