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沈子璇做出这种事，顾云深对她已经忍无可忍。

沈月西见他全身都散发着冷气，小手伸过去，握住他放在餐桌上的大手。顾云深情绪一滞，反手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

“对不起！”

他声音低沉，突然说出这句话。

沈月西一愣，手指不自觉在他手心动了动：“你干什么给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顾云深看着她精致的小脸，薄唇抿了抿：“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你之前的情绪不对劲，没有及时发现沈子璇母女的作为，甚至在事后没有想办法惩处她们，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煎熬。”

这话说的沈月西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最初看到视频和照片的时候，那种心灰意冷，绝望的感觉，她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但是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她柔和地笑了笑，乖巧地看向顾云深：“他们的手段防不胜防，你是个人，又不是神，哪能都一清二楚，况且娇娇之后不是让她们母女丢尽了脸面嘛，这比直接惩处她们对她们的伤害更大，更何况遗漏的痕迹还是你派人处理的，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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