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叶崇的目光从“标本”身上轻飘飘扫过，收回手腕，转身离开，一边走远，一边按下呼叫键：

“过来收拾一下，人质和狮子在十点钟方向……嗯，他们现在跑不了。”

……

人走了。

森林，静谧。

谈笑扭着脸，努力去看胡大山。胡大山的身体不如谈笑，此刻已经奄奄一息。

“山哥，山哥……胡大山……”谈笑哑着声音喊他的名字，“胡大山，你别死啊……我裤兜里还有泥巴，我还有泥巴……”

他想拿泥巴，但是身体动弹不得，像被捉住的蜻蜓或蚂蚱，徒劳的扇动翅膀，结果却让身体更快支离破碎。

胡大山睁着眼睛，视野却无法聚焦，只能看见绿茫茫的一片。

他瘫在地上喃喃：“老子不该救你的，他|娘的……把老子自己搭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问谈笑：“我们还算不算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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