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玉看着这一幕，恨的几乎将一口牙咬碎，她想骂人，却被忘川死死的堵住了嘴。

凤惊华依赖的抱着萧嘉珏，过了许久，她才道:“我们出去吧。”

“以前的事情，我会慢慢的告诉你。”

“好。”

萧嘉珏揽着她准备离开。

凤如玉拼命挣扎，发出呜咽的声音。

凤惊华看着凤如玉，突然想起什么，轻声道:“凤如玉，你说，你死之后，你娘能认出你吗？”

歇斯底里的凤如玉突然愣住，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转瞬间变得惊恐。

这张脸，不是她自己的脸……

娘亲能认出自己吗？

她死死的咬着牙，眼底溢满恐惧和惊颤。

下一刻，忘川已然手起刀落，鲜血迸溅，凤如玉人头落地。

死亡的前一刻，凤如玉的脑海中走马观花般想起了很多事情。

她想起在凤府的时候，凤惊华确实对她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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