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灌？”

李承道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崔判官笑着道：“灌灌是青丘之国的禽妖，和我们平常见到的那些树精、犬妖不同，它是天生的妖怪！”

李承道恍然大悟。

在原主的记忆里，青丘之国是一处传说中的妖国，那里的居民全都是妖魔精怪，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止小儿夜啼。

不过对他这样的平头百姓而言，什么青丘之国还只是虚无缥缈的传说，平日里都是当做故事来听的。

但崔判官作为一介阴神，知道的东西显然要多得多。

他说嫌犯是来自青丘之国，必然是有一定依据的。

李承道摆出一副敏而好学的姿态，问询道：“学生虽曾听过青丘之国，但却不曾听过灌灌之名，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妖怪？天生的妖怪又是什么意思？”

之前推他进来的那个阴差沉着脸呵斥道：“你一个凡人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只需服从大人的命令画出妖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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