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的身影看着十分老朽，但当看到他手上的刀呼吸之间就将一整条鱼去骨完成并且没有任何粘连之后，祁寒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

神乎其技。

这当真是神技，祁寒对于刀工的全部印象，在易牙翻飞的刀光之下被彻底打碎了。

易牙的刀极快，但鲜活的鱼在这刀下去鳞，去内脏，去骨，甚至连鱼皮都没有破损。

残魂比虚影的自由度更大，易牙的烹饪过程就在祁寒的身边进行，祁寒能够轻易看到任何细节。

这样的学习无疑比之前更有效率。

鱼肉和羊肉的腌制、笋丁和蘑菇丁汆水、羊肉和蘑菇笋丁一同翻炒、填满鱼腹之中，用猪网油包裹好、用锡纸包在外层、放入烤箱烤制。

一步一步就在祁寒的眼皮底下进行，每次到关键时刻，易牙总会动作放缓，从祁寒看起来最清晰的角度进行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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