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飞过来的时候，扈南歌正站在一大型超白鱼缸前，望着一群凶悍的水产动物在里面撕咬缠斗得天翻地覆。

那画面让芽有些发怵。

正常人谁喜欢看这种东西，不怪乎她的对手都叫她恶魔。

“你说江天城王狙那群人，此刻像不像是它们？”

“他们如你所愿内讧了。”

扈南歌听着这话没什么反应，也没接。又看了一会儿，一帝王蟹正将一只大龙虾的钳子给截断了，她忽然叹了口气。

“其实我又何尝跳脱出了这个鱼缸呢？跟它们也没什么分别。”

“你要是也在这个鱼纲里，那你一定将别的水产都给杀了，再炸了鱼缸。”这不正是这个魔女一贯的做法吗？

“嗯？哈哈哈哈哈！”扈南歌朗声笑了起来，抚摸着芽的小翅膀，“还是你了解我，是我的做派。”

芽哼哼，它看押她这么多年可不是毫无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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