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肖慢正激昂地道出盛世菊花的罪行，只听得身后闷哼一声，他惊愕地回头，被眼前一幕刺激得瞳眸巨震。

那数以千计的小剑扎入了昆音的体内，他全身流血不止，俨然已经变成了只刺猬。

肖慢惊慌地摇着头，“不、不是我……”

他跑过去，想要扶起昆音，但全身都是小剑，他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阿音——阿音——”

该说是修为高深么，伤成这个样子，昆音也没有当场毙命。

他吃力地蠕动着脑袋，但伤势太重，他无法做完这个动作。只能转动着眼珠，吃力地看向高阁方向——

“仙尊……是你吗？”

嘴唇轻轻阖动着，肖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他注意到了昆音那个眼神。

顺着看过去，便看到了一张傲慢又阴凉的脸。

“是你！是你杀了阿音！”肖慢沉痛道。

“是我。”盛世菊花高昂着头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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