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孙书楠换着新衣服，脚步轻快地下楼。

冯伯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叮嘱她：“慢一点，当心摔倒。”

杜学铭坐在他的位置上，手里拿着报纸，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时抬头看了一眼。

看见孙书楠，他的眼神就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地收了回去。

孙书楠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不由得低头打量自己新换的这条裙子。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为什么杜学铭用那种眼神看她……

“冯伯，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她小声地问冯伯。

冯伯强忍着笑，“没有，你的裙子很漂亮。”

“真的吗？”孙书楠开心了，围着冯伯原地转了一圈，“以前我爷爷也给我买过一条类似的裙子，我最喜欢裙子上的小熊图案了。”

“很适合你。”冯伯夸赞道，眼睛余光却看向他家少爷。

杜学铭目不斜视地盯着报纸，只有冯伯知道，那一页他已经看了一个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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