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把他当普通人来看。

一般人要伤成他那样，早就死了。

珍妮姐伸手将赵清歌扶起来：“嗯，所以我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赵清歌看一眼头顶正冒着烟的天枢，问：“我能不能多问一句，他是你喜欢的人吧？”

珍妮姐迟疑了一会，认真思考赵清歌的话，点头：“嗯......现在还爱。”

至少现在还是爱的。

不然，也不会这样拼命的想要救他。

赵清歌盯着天枢那张脸，忽然觉得好熟悉：“说起来，他这张脸，我总觉得好像......咳咳......那个我是想说，他不是一般人吧?”

问完她又赶紧摆手：“算了当我没问，你也不用回答我，我知道规矩，知道的越少越好。”

赵清歌之前一直想着怎么救人，而且天枢的脸上，大多时间都扎着很多银针，无法真正看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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