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连连点头，十分赞同李行长的这番话。

“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轻我，不想让人说我什么都不行，只能依靠男人才能成事，但......”

容姝撑着额头，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但现在我才发现，我好像一直都在靠傅景庭，自己完成的事情，并没有几件，真讽刺。”

“别这样说。”陆起拍拍她的肩膀，不想看到她怀疑自己的颓废模样。

李行长吃了点菜，“容小姐还是有些太钻牛角尖了。”

“什么？”容姝撑着头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立直脑袋看着他，“李行长，您这话的意思是......”

“我问容小姐，你管理天晟多久了？”李行长抬手，打断她的话问。

容姝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干嘛，但也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快半年了。”

“那容小姐在管理天晟之前，可学过管理？”李行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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