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情嘴角抽了抽。

有没有搞错！

可男人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倒真让楼情有些受不住。

小心脏莫名有些软。

算了算了。

楼情无奈走上去，抽了几张纸，问道：

“哪里脏了？”

男人摊开大手，正反都给她瞧了瞧。

手心手背都有些干涸的淡红色印记。

“这什么啊？”楼情一脸疑惑。

殷夜还没说话，元思忽然开了口，

“是红酒。”

“怪我不小心打翻了，殷总……”

元思咬了咬唇，“殷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楼情这才发现，元思竟然哭过，一张美丽动人的小脸挂着未干的泪痕。

她犹豫地望向殷夜，偷偷问道：

“你骂她了？”

殷夜脸色倏地冰冷，“没有。”

呵呵，没有。

没有能把人弄哭。

“自己擦吧，这么多人在，你也不害臊。”

楼情小声嘀咕着，换了张湿纸巾扔到殷夜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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