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乃法家大家，入我法院，吾可代师收徒，你我兄弟相称即。”韩斐打的好算盘，有玄阳坐镇法家，法家百年之内不用担忧。

玄阳还未答话。

儒院院长王涣道：韩老儿，李玄小友愿入哪院？凭他自决即可。哪需你在这里聒噪！”怼完韩斐，王涣立刻转头对着玄阳，完全不给韩斐说话的机会。

“小友，你那《三国演义》中颇有尊王攘夷之想。可见，小友对我儒家也不陌生。吾这里也有一问，不做考核，小友全凭兴趣，答与不答皆可！”

“请王院长赐题。”

”小友，吾这一问便是；何为文？何为儒？”

王涣一言既出，屋内一片寂静，就连韩斐都在沉思。他们都是饱学之士，虽不是儒家，但都是文人，这一问直至核心，别说玄阳，恐怕屋内没有一个人能答的上来。

一旁记录的陆仲，早已额头冒汗，浑身发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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