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并没有杀过人，但你的内心却渴望着沐浴鲜血。”罗伊斯几乎一眼就看穿了张凡此刻的状态。

“你到底还是不是人类？”

话都已经说到这一步了，伊莎贝尔当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她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勉强还算是个人吧。”听到这个问题，张凡先是思索了一阵后才缓缓的回答道。

“是它们做的？”罗伊斯眼神微变，显然是以为张凡是被那些未知的家伙改造了。

“不是，这个问题距离你们很遥远。”张凡摇了摇头说道。

那个世界的真相还不是现阶段的自己可以去窥视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一点点变强。

众人休息的片刻后再次启程，路上文兰馨询问起了张凡刚刚和罗伊斯以及伊莎贝尔聊了什么，但并没有得到答案。

虽然知道张凡有事瞒着自己，但文兰馨回想起张凡那种几乎是神迹一般的能力，又压下了好奇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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