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放完，奥锋嚣张地一脚陈悍之前掉在地上的半个烤面包，带着同伙穿过人群离开了。

陈悍看着地上的纸钞还有奥锋的背影握紧了拳头，整个人都在肉眼可见的颤抖。

初雪也知道奥锋是在换一种方式侮辱陈悍，准备再次出声。

但陈悍的拳头很快就松开了，轻拉初雪的衣服一下，摇了摇头。

他不想初雪跟奥锋发生更大的冲突，这是他自己的事，不能牵扯到别人。

紧接着陈悍就弯下腰，一张接着一张捡起纸钞。

周围的笑声依旧刺耳，被打的地方依然疼痛，就连他最紧缺的钞票看着也没有了往日的魅力，这种屈辱，刻骨铭心。

围观学员看到没热闹了，便开始笑着散开，还不忘往陈悍的位置撇往鄙夷的目光，很快这里便恢复了原本的秩序。

“你没事吧？我们这里有校医室，我带你过去吧。”初雪帮陈悍捡起最后一张纸钞，指了指陈悍还在流血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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