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爷爷这可是给出了一个大难题。

对于他来说，选择已经不重要了。

他不可能选什么拿钱走人，也更不可能选什么离开伊人。

哎，伊人之前就已经给想好了，让他先把她抛开，撇清自己和她的关系。

但方云觉得，他说不出口。

他实在说不出口。

可说不出口，他又不知道怎么在蒋爷爷面前形容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行，我知道了。”

蒋爷爷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先去吃饭吧。”

方云现在哪儿还有心情吃得下饭呀，

憋屈。

前些日子是快乐了，但那份快乐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吃饭的时候。

“怎么了？”蒋倩茹坐在方云身边的，给他夹着菜，看着他脸色不对，小声询问着。

这也不是说这事的地儿，

他叹了口气，挤出一个微笑，然后摇摇头，“没事儿。”

蒋倩茹好就好在这儿，方云不想说的事，她一定不会强迫他说，方云不喜欢的事，她也一定不会强迫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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