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卿颇为意外。

她的眼力向来不会出错，那人分明跟商肆一样易容，还被叫做‘秦总’，不是秦朗，还能是谁？

“他是秦明。”

商肆没故弄玄虚。

或者说，他不想让这些闲杂人等搅乱了顾晚卿的视线；

他希望眼前的女人多把注意力分给他一些。

商肆的心情也很糟糕，从来没有被人牵着情绪走的他，在陌生的领域内摸着石头过河，患得患失。

顾晚卿了然。

也感慨商肆手下的得力干将多，只是在办公室留的那么一阵，听秦明与商尔交谈的几句，就能听出来秦明不只是在面上乖乖听话的执行者。

商肆手下的人就足够吊打商尔的，商家的几个，竟然还妄想跟商肆斗？

但是……

不管是秦朗还是秦明，但凡需要易容后才能见商尔，就说明本身是商尔认识的人，就存在曝光的风险。

本质上，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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