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说话，不需要太多句，张少康话里的“有处子情节”几字，便可让人明白其中的隐晦意味——他们都知道，苏暮烟很早之前有过男人。

商无恙把目光收回去，盯着包厢的门，淡淡地道：“干净的姑娘是璞玉，张总可以帮着顾总好好打磨打磨。”

张少康一愣，懂了他的意思。

商无恙把手里的鸡尾酒喝了半杯，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到圣诞节了。

他的手机锁屏，是闪闪抱着大熊猫的照片。

好可爱。

相机这种通过数据处理的科技产物有时候就会放大人眼会忽略的微小特征。

张少康瞄到后，含着醉意的眸子突然睁大了。

这张闪闪的那双眼睛，简直与苏暮烟……如出一辙。

他猛然喝掉手里的酒，按捺着自己可怕的发现，接而他正准备问两句，苏暮烟回来了。

她手里多了一卷金色的彩带，踱步到商无恙面前，“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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