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说起了这些，再想到医院里躺着的母亲，鼻子就是微微一酸，好在胡凡小朋友突然开口，才让她要崩塌的情绪收回去。

“妈妈，那姥姥一定很冷吧？”

“是啊。”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以后你长大了，要好好孝顺姥姥知道？”

“妈妈也要孝顺姥姥。”

徐娜笑着点头说好。

“那姥爷呢？”胡凡歪着头好奇的问。

“你姥爷啊，也很疼妈妈，那时候家里穷，你姥爷去农场的场部买配件，开着自己家的小三轮车去，来回要一天的时候，他兜里只带了二十块钱，买配件剩下五块钱，自己没有舍得买吃的，到学校去看妈妈。学校又不让进，隔着大门你姥爷把五块钱给了妈妈，后来妈妈从你姥姥那里才知道，你姥爷饿了一天晚上回到家才吃上东西。”

那还是刚上初中时候的事，徐娜从来没想过她能记得这么清楚，她一直以为对父亲她是有怨言的，毕竟在她的记忆里，留下最多的就是父亲爱骂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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