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思殿中独孤晟静坐不语，手上油纸蜡封的信笺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都没有拆开。莫原眼睛不离书本，道“如果不想知道，为什么要查？”

独孤晟把头靠在椅子上，盯着头顶上的精美绝伦的覆海，问“我觉得我变了。”

莫原面不改色地翻了一页书。“你知道就好。”

“我见过宫里的女人争执，可一想到这些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莫原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现在是秋。”

独孤晟被他的语气逗笑。“你知道心里有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柔和像是回忆起什么开心的事情。“知道。”

独孤晟好奇道“是谁？”

莫原很快就恢复了平时波澜不惊的样子。“不重要。她......已经嫁人了。”

独孤晟想了想“只要你不介意休了再娶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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