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走过来看着莫寒，神色怪异开口问道“你真是第一次吗？”有点不敢相信，贵为莫家二少爷，死在他手中的人并不少。

二少爷多么高贵，不应该难受成他这样，现在却口吐白沫，全身颤抖真让人难以置信，他是莫寒。

“我是第一次结束生命，可他不是。”非常高深莫测的一句话，我和我，又是我，这句话实在是艺术，一般人物听不懂。

很有意境，我是我，又是我。

这句话你咋一听感觉很有道理，高深莫测，仔细一想又想打死他，得狗屁不通，讲什么鸡毛。

“你是谁。”

李一好像明白莫寒里意思，不得不真是两个奇怪的男人，问答都如此怪异。

“你是谁”多奇怪，不是莫寒吗？堪比两个神经病人探讨人类未来。

“莫寒……”

一阵风吹过，吹得人心发冷，李一看着莫寒认真看一遍，似乎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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