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吓了一跳，赶紧把大树扶了起来：“你不用这样，对我来只是举手之劳。”

黎越拉着大树的手，两个人一同坐到了一个大木桩上，黎越摸了摸大树的头：“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认真地回答我。”

大树乖巧地点点头。

“我明就要离开这里，去山的那边，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我...”大树的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眼睛盯着山洞的方向，半没出一句话。

黎越也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坐着，顺手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用手折来折去，没几下，一个叶笛就做好了。

黎越先尝试吹了几下，找准了音阶，然后吹起了时候，妈妈经常唱给她的一首歌曲，开始的时候吹得间间断断，并不熟练，一会就连贯了起来。时而婉转低徊，时而悲伤缠绵。

夜色如水，浮生若梦，在黎越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忧伤与哀愁交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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