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湖睁开眼，扭过头来点点头道：“我正好也想问你一些事情。”

“讲。”枫叶又切换到郭莫森的脸面，孤傲的表情更加适合他目前的身份。

李清湖问出了心中一直找不到答案的问题：“我们这类人，能修行？”

“能，当然能！”

枫叶思索了片刻，斟酌着语言，“我之前过，我和你其实不一样，我是偷渡鬼，你是复活者。能够重新活过来的人，前世一定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我记不清我前世是什么情况，不过据我了解，能够成为复活者，魂魄必然是非常强大，在阳间肯定是有数的高手。就算你进入冥界，情况一定比我要好。”

李清湖非常有耐心，静静地听着，看对方停顿便轻轻地发出一声表示回应。

“我们重新回到这里，违反了规则，钻了生死簿的漏洞，受到阳间的排斥，修行灵气很难。只要我们出现在阳间，都会被灵气灼烧，体内冥气不停流失，无时无刻都在承受折磨。我们是死人，是被这个世界诅咒的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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