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一下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月转过来平静地看着她：“你既然早知道我是迦辰，为什么没有揭穿我？”他垂下眼眸：“真是抱歉，害你为我流了那么多泪。”

苏玉过了许久才缓缓道：“先前我只是怀疑，并不是太确定。直到昨晚……”

月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他僵硬地转过身，一下对上站在内殿门口的迦星的视线，显然他听了全程，现在也有些不大能接受。

如果面对苏玉很心虚，那么面对迦星他就更心虚了，他就这样跟迦星对视了一会，然后默默移开目光，故作平静地席地而坐，望着紧闭的门扉出神。

苏玉看了看迦星，迦星一直盯着月，表情严肃，他其实也没料到，这层窗户纸会在这样的契机下被捅破。

迦星也同样很紧张，他手里紧紧捏着那封家书，边缘都有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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