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有些吃力地起身，她垂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秋月，微微歪头，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沙哑，但她得眼里有了些许光亮，再也不像方才那般麻木“秋月，你刚才要送我们主仆下地狱，现在呢？感觉如何？”

秋月眼神愤恨的看着云暖“你以为你赢了吗？没见怀宁公主照样把你丢在这里？而且……就凭你，能杀了我？”

“……怀宁公主知道了又如何？她活不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秋月的笑，既凄凉，却又带着几分最后的猖狂。

“噗……”

秋月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胸口处的那把匕首。

她的嘴里涌出大量的鲜血，死死地盯着云暖。

云暖看她这副模样，把手中的匕首又往她身体里送进去了几分，“本来这匕首，是我打算自我了断的。现在，就用来送你一程。”

完，云暖又把匕首从秋月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静静地看着匕首上流淌的血液，心情有些不出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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