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程度上，算是做到了吧，”阿尔弗雷德叹了一口气，“你父母的双双身亡，算是给有权人和有钱人敲响了一座警钟。”

“……人们需要一个有足够分量的表率，才能走出冷漠。”布鲁斯摇摇头道，“我不能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来做这件事情，因为，以一个凡饶身份，以血肉之躯，我可能被忽视，也可能被击溃。”

“但是，以一个象征……”顿了顿，布鲁斯继续道，“以一个象征的存在，就可以永恒不朽，并且不可击溃。”

“什么象征？”阿尔弗雷德问道。

“一种普遍，但是有恐怖的，能够给他人带来恐惧的象征……”布鲁斯喃喃自语道。

“就是一个义警。”苏宇插话道。

“……”布鲁斯本来酝酿好的情绪瞬间被苏宇一句话击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看向苏宇，“苏宇，你就不能将这个词先暂时在我的面前挪去，不要提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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