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莫夜眉头一紧。

刘洛灵看了看一旁玩弄衣角的顾凌，又看了下沉默的莫夜，接着冲莫夜眨眨眼睛道：“我先回去啦，你好好和她谈谈，嘻嘻。”

刘洛灵走后，莫夜瞄了眼低着头的顾凌，莫夜道：“来杯菠萝汁吧。”

“嗯。”顾凌点零头，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莫夜弄好两杯菠萝汁，便走过去坐下，顾凌抿了口菠萝汁，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些什么了。

莫夜视线注视着窗外，双手握着加冰的菠萝汁，道：“尽量少接触我吧。为了你好。”

“我……”顾凌低着头，空气刘海稍稍遮住顾凌那稍有些失落的表情，顾凌白皙的双手也紧紧捧着果汁，道：“我朋友很少，没有人喜欢我，我知道自己糟糕透了，可我还是忍不住的会去想你。”

“我知道，以前对你的伤害很大，白依琳的事情我也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顾凌紧紧低着头，不敢去看莫夜。当顾凌知道白依琳车祸去世的消息时，内心也是极其的不敢相信。一条正处于花季年华的生命没就没了，谁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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