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认识。

“全做完了？”

“全做完了。”

李坏对交易所的平庸性感到震惊。全做完了？那是什么意思：全部完成了？火车撞上了一个特别吵闹的路段时，他错过了接下来的几句话。

李坏忍不住不再看了。他心翼翼地松开自己的姿势，低头看着车子的肩膀。他所能看到的只是屠夫的腿和机舱门的底部。该死的。他想再次看到怪物的脸。

现在笑了。

李坏计算出了自己处境的风险：恐慌的数学。如果他留在原地，屠夫迟早会低头看向他，他将是肉馅。另一方面，如果他要离开自己的藏身之处，他将有被别人看到和追逐的危险。更糟的是：停滞不前，死死陷在一个洞里。还是为此休息一下并在车中与他的制造商对峙？

李坏惊奇地发现自己：他会动。

他无限缓慢地从座位下面爬出来，一边看着屠夫的背，一边看着他。出来后，他开始向门口爬去。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是一种折磨，但是屠夫似乎太全神贯注于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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