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昌平公主字字恳切，“儿臣等幼时父亲还常要我们‘勿以恶而为之’。

“何况，今日之事，是事，但一旦为外人所知，便不再是事了。”

她是女儿，也是臣子，很多话不方便，因此到这里便打住了。

苏德昭也慢慢跪了下去。

宣德帝磨了磨牙，看来还是他以往太心慈手软了！

眼神瞬间坚定了起来，抬了抬手，“你们都起来，朕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昌平公主眼神闪了闪，“父皇，能否给个明示？”

苏德昭跪的端端正正，大有不给个明确的答复就不起来的架势。

宣德帝也有些头痛，他抬手揉了揉额角，“怎么，你们还真当朕是个糊涂虫了不成？”

昌平公主笑了一下，仍旧没有起身，只是带了几分俏皮道：“父皇，儿臣这算不算立功了？”

宣德帝皱皱眉，“你又有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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