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当时也感觉不可能，但这一幕的的确确是被属下亲眼所见。”黑衣人刻意强调道，他自从得到柳承敏的命令，就一直紧盯林岩的一举一动，所以林奇带人去逼迫林啸的时候，他就在暗处观察着。

柳承敏很清楚，自己这个安插在林家的眼线非常得力，也绝不会信口开河。

沉思了片刻后，他又问道：“你能感知到他真的没有元力，而他动用的力量就是所谓的‘灵力’么？”

“这一点属下也基本可以肯定，当时我距离他们并不太远，明显感受到林岩身上有一个非常陌生且怪异的能量波动，而且绝对不是元力波动。”

“难道所谓的‘灵道’不仅真的存在，而且如此强大！”柳承敏低声喃喃道，起初他还是对灵道有所怀疑，但现在他却是越来越无法肯定了，或许现在他已经开始相信了灵道修炼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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