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敢去看外公的眼神，也没有了刚才嚣张骄傲，意气风发怼饶勇气。

因为......

她真的害死了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顾九离整颗心像是被浸在寒潭里一样，不仅冻得她一抽一抽的疼，还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恐慌和惧怕。

四肢百骸一片过血的凉意！

就在她恐慌，茫然，害怕的时候，傅冠楠走到她跟前。

顾九离红着眼眶喏喏地抬起头，愧疚而又不安地哑声道：“外公，我......”

一个“我”字吐出口，顾九离却不知道接下来该什么。

她不是故意的吗？

她也只是为了救人吗？

还是她不知道耿泰宇有心脏病？

可是现在这些还有用吗？

人已经死了，祸是她闯下的，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傅冠楠宽厚的大手握住顾九离满是冷汗的手。

“九，我教过你的，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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